摘要：三亚经济发展呈现疲軟的态势，作为三亚支柱产业的旅游业引领三亚经济发展的驱动力开始显得力不从心。因此，必须找到一条适合三亚的发展道路，必须强化“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作用，在大三亚区域上打造成一个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的天堂，把三亚建设成为更加开放、包容的现代化“宜居、宜游”的旅游城市。与此同时，还要提高全民素养，提升服务素质，让居民行动起来，在旅游业发展过程中获得更多可以看得到的、实实在在的利益；要建立健全安全高效的交通网络与信息网络体系和经济监管体系，打造健康的消费环境；必须注重可持续发展，走和谐发展之路，并正确处理好经济主体之间的经济利益关系。只有这样，才能重新振作三亚经济，实现三亚旅游业和三亚经济以及人们生活福祉的质的飞跃。

关键词：旅游业发展战略海上丝绸之路三亚

自海南撤市建省，尤其是2009年底国务院出台《国务院关于推进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发展的若干意见》以来，三亚作为海南最南端的旅游城市日益成为标志海南旅游业发展的名片。但因旅游规划的总体设计和基础设施建设的落后，导致三亚旅游业发展后劲不足。在北上广深经济总量已经跨入2万亿的时代，作为国际旅游岛的海南经济总量却只有4千亿。随着我国经济发展与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特别是“海上丝绸之路”倡议的提出，给三亚经济发展和旅游业振兴带来新的契机。作为“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的三亚，必须适应国内外政治经济发展的新要求，紧紧抓住“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的契机，强化“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作用，为三亚设计一幅更加适合于三亚经济发展的蓝图，将三亚打造成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的天堂。

一、研究综述

在旅游业发展战略方面，很多学者做了不少探索。在各省市区域的旅游发展战略方面，魏敏（2010）认为，东亚经济的崛起使得世界旅游业中心转向亚太，度假休闲旅游以日渐大众化的态势保持持续增长，并将成为旅游业的重要支柱，旅游会更倾向于体验与感受。胶东半岛应该发挥其区位优势以及自然界所赋予的资源发展度假旅游产品，构建东方滨海特色的世界旅游度假胜地。[1]于晓媛（2011）认为，文化旅游业对推动山西文化强省有重要作用，是山西重要经济增长点，山西旅游业要政府主导，把文化旅游业作为“一把手”工程来落实，打造一批具有市场竞争力的文化项目和精品旅游区，带动山西旅游业的发展。[2]沈钰凤（2015）在CAFTA环境下研究泰国国际旅游市场，认为CAFTA为泰国国际旅游业带来了难得的发展机会，使得国际旅游业的国际竞争状况更加激烈。[3]

在海南或者三亚的旅游业发展战略方面，于迅（2005）认为，旅游业是三亚的支柱产业，要围绕旅游发展高科技农业和观光农业，突出三亚特色，优先抓好基础设施建设，确保生态安全，守住生态环境这一三亚发展的生命线。[4]张文、滕文庆（2010）认为，三亚旅游发展的战略重点要放在旅游高端产品体系、旅游业空间结构、旅游服务业水平、旅游市场管理以及旅游商品与用品的加工等方面。[5]侯冠平、芦江涛（2013）认为，旧模式下的旅游业对经济发展的牵引力逐渐丧失，提出大力发展蓝色海洋体验式旅游，并用蓝色海洋体验式旅游带动海南经济的全面发展。[6]

这些研究对三亚旅游业发展有重要的借鉴与指导意义。但是，对其它省市区域的研究，我们不能照搬照抄，对海南和三亚旅游业发展战略的研究，也未必可以解决三亚目前面临的难题。这些研究中，有些观点甚至仅仅是迎合了当时的政策环境（如三亚旅游业发展重点要放在高端旅游产品体系方面），却没有实际意义，当然也不能适应三亚经济发展和旅游业发展的战略需要。尤其是在“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的新形势下，更需要对三亚旅游业发展战略进行再度思考，研究与之相适应的发展战略，并对现有的战略进行适当的调整。

二、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

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的追求的升级，三亚旅游业发展现状难以维系和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对幸福感的追求，一些游客纷纷选择了其它城市，甚至选择了境外旅游，三亚旅游业发展出现了危机。

（一）经济走软，旅游环境具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近两年来，三亚经济发展呈现疲软的态势，作为三亚支柱产业的旅游业引领三亚经济发展的驱动力开始显得力不从心。从三亚统计年鉴来看，近几年三亚国内生产总值增长速度连年放缓。对比三亚统计年鉴历年的数据，用海南省统计年鉴居民消费物价指数平减后的国内生产总值情况来看，其增长速度从2011年的131%下降到2016年的61%。而旅游业的增长速度则从过去的两位数，到2016年降到37%。另一方面，根据三亚统计年鉴和厦门统计年鉴的数据，三亚土地面积为192075公顷，合计192075平方公里，厦门土地面积为169939平方公里。同样属于滨海城市的厦门，土地面积还不如三亚。从百度百科提供的关于海岸线的数据来看，三亚“境内海岸线长25865千米”，而厦门海岸线为234公里。可以说，三亚和厦门在地理条件方面很大程度上具有可比性，但厦门旅游业却一直保持着两位数的高增长，且旅游业规模远大于三亚。从自然环境与气候来看，三亚具有空气好、冬天气温非常宜人的优势，尤其适合冬天旅游。可是，旅游业比厦门却逊色不少。可能原因主要是三亚旅游的“后天”环境还存在很大的提升空间，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是交通极不方便，三亚目前的主要公共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车，目前开始有了少量的共享单车和共享汽车，不少地方公交车少甚至不能到达，而且票价较贵，因此交通不便、旅行成本高、可选择的出行方式少；而厦门交通发达、可选择方式多样，具有很低的旅行成本。二是三亚物价水平高企，旅游成本高，各景区门票费用不仅成为游客的沉重负担，也让本地居民望而生畏，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共识；过高的物价也是压在本地居民头上的沉重大山。有些人宁可到东南亚国家去旅游，也不愿来三亚。三是服务意识欠缺，人文环境有很大提升空间，一些不尽人意的现象时有发生，如臭名昭著的“宰客门”等。一些不良商家和品质较低的旅游相关的从业人员，在从事服务业过程中，没有提供足够的服务，甚至做一些与社会公德和法律相抵触的事情，造成旅游环境恶化。四是很大一部分当地居民在旅游业发展过程中受益不大，所以参与旅游业的热情不高，在受访的中下层居民中有过半人认为三亚旅游业发展与自己毫无关系，甚至有部分居民持负面态度；只有那些直接参与旅游业的人才认为旅游业发展与自己利益相关。另外，在三亚低端旅游无钱可赚，中端旅游为数不多，高端旅游更是凤毛菱角。这直接导致了三亚旅游市场现状的低迷。

（二）旅游产品单调，无法满足游客多样性多层次需要

三亚的旅游产品非常单一，常常是局限于一些景点旅游和滨海旅游，游客游玩的方式受到很大限制，旅游产品存在很大的开发与提升的空间。由于旅游产品单一，再加上上述种种原因，除了一些在三亚买了住房、喜欢在三亚过冬的东北游客外，很少有回头客。旅游产品单一也使得游客在三亚逗留时间非常有限。旅游产品单一的另一后果是不能满足不同层次游客的需求，也无法满足游客需求的多样性。单调的旅游产品也会使得旅游业对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显得力不从心。游客能游玩的项目少，逗留时间少，消费少，从业人员的收入就相应减少，从而经济上就难以获得提升。

（三）旅游承载能力弱，缺乏自动疏散体系

交通不便与旅游产品单一，必然导致旅游承载能力薄弱，当出现旅游高峰期的时候就很难疏散游客。最为典型的是2008年春节前后南方雪灾的时候，由于天气等原因造成大量人员滞留，三亚人满为患、物价暴涨。虽然那时距今已近时过十年，但旅游承载能力还是没有质的跨越。每年春节期间都会物价飞涨，其物价飞涨的速度远比其它城市高，春节过后物价也迟迟降不下来。当地居民抱怨每年都过不上好年。旅游承载能力主要表现在游客突然激增时对游客的安置能力、疏散能力以及生活必需品的供应能力等方面。如果旅游承载能力弱，当游客突然大幅度增加的时候，就会引起住宿等生活设施的异常紧张，人员过分拥挤，物价（尤其是包括饮食等方面的生活必需品）飞涨，从而对游客和当地居民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

（四）物价高、收入低，生产生活成本居高不下

三亚中下层居民收入水平徘徊不前，而物价水平却高位运行，单位或私企生产性经营成本和居民生活性成本居高不下，一般居民抱怨在国际旅游岛建设过程中获利太少。三亚的物价水平要高出内地一般城市很多，尤其是与一些居民生活相关的商品价格与内地价格相差更远。如本地生产的椰子，在三亚价格为8元每个，在三亚旅游景区每个价格达15—20元每个，但在广州沙面，每个椰子却只有5元。据调查，如果你要购买上万块钱的东西，你可以乘机去北京购买，路上所有的费用再加所购买东西的价格，也会低于在本地购买的价格。尽管如此，一般人的工资水平却非常低，据调查，一个在商店里站柜台的普通服务员平均每月工资基本上不到三千块钱，经理层管理人员每月工资也只有四千左右。如果扣除每月的水電费、房租（而这些费用却常常非常高昂），再除掉每月必须的伙食开支和其它日常生活费用，几乎没有多少钱剩余用于其它的消费，再加上养家糊口的费用。可想而知，中下层居民生活质量存在很大的改善空间，而这些居民却占有人口的很大一部分。本地居民中，除了直接从事旅游业的人员外，不少人认为，旅游业发展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好处，甚至认为旅游业发展与自己无关，更有甚者认为旅游业发展使得物价上涨、资源被占用等，使得自己的利益受损。

（五）居民参与意识不强，贫富差距扩大

根据三亚统计年鉴的数据，早在2010年，三亚旅游业作为三亚的支柱产业占GDP的比重就已经达到585%，到2015年这一比重高达693%。2016年这一比重虽然有所下降，但旅游业作为三亚的支柱产业早已难以撼动，旅游业的发展成为与居民生活水平的改善息息相关的大事。但由于还有相当一部分居民在旅游业的发展中获利微薄，造成他们参与意识不强。虽然旅游业的发展，总会有一部分人受益，如一些旅游房产开发商和旅游地产开发商就富裕起来了。但富裕起来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受益较少，有些人甚至可能会是一个“受损”者，因此造成居民收入差距拉大。这种现象还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贫富差距过分的扩张，甚至可能造成社会的不稳。三亚旅游业发展促进了经济发展，也使得经济结构和社会结构发生了变化，因此，合理引导旅游业发展对社会的和谐发展至关重要。

（六）城乡差距扩大，“二元物流结构”明显

物流落后、成本高企，尤其是城乡“二元物流结构”问题严重，这也是三亚经济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以网购猕猴桃为例，在淘宝网搜索全国免费包邮的前130家销售国内猕猴桃的商家中（搜索时间：2017年12月7日9时），47家明确海南“不发货”或者该商品显示该地区无法购买；以高昂运费100—999元每箱对海南发货说“不（发货）”的23家，以运费50—99元每箱对海南发货说“不（发货）”18家，运费30—49元每箱的7家，运费10—29元每箱的12家，运费4—9元每箱的有5家，免费包邮的仅有18家。一箱猕猴桃最多净重5斤，少则2—3斤。运费达30以上的可以视为不对海南（含三亚）出售该商品。这样看来，在三亚能享受全国平等待遇的（免费包邮）仅有138%，可以邮寄，但要增加邮费的仅有131%；对三亚购买直接说“不”的高达731%。虽然网购其它商品情况稍微好一些，但这些现象足以说明海南物流成本令人堪忧，已经影响到了居民的正常生活，足以构成一件民生“小事”。三亚的城乡“二元物流结构”也非常明显[7]，一些“偏远”的地方快递难以到达或者时间会延迟一到两天。在郊区邮寄物品比市区高出很多外，邮寄也极不方便。

三、打造三亚幸福天堂

上述问题的出现，主要原因在于现行的三亚旅游业发展战略已经不能适应现代经济发展的需要。要解决上述问题，促进经济发展，将三亚打造成居民安居乐业、游客开心放心旅游的幸福天堂，就需要对三亚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紧紧抓住海上丝绸之路的抓手，利用这一契机，重新思考三亚旅游业发展战略。综合解决上述问题的一剂“药方”就是要强化丝绸之路倡议支点作用，在大三亚区域上打造成一个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的天堂。方向对、路线准，才会对经济发展产生积极而重大的促进作用。

（一）大三亚

三亚旅游业发展具有很强的空间和气候依赖性，要充分发挥三亚的空间优势和气候优势，建立卫星辐射圈，以带动三亚旅游业及三亚经济的发展。所谓大三亚，首先表现在地域上，不仅仅包括三亚，还包括三亚的周边区域。其次，大三亚还要表现在居民的全民参与上；全民参与也不是将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都用于旅游业的发展上，而是全体居民（指所有在“大三亚”区域内居住、工作和生活的人们，以下“居民”的含义与该含义相同）都应该不仅将自己的工作做得尽善尽美，还要努力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提高服务意识；不仅体现在工作方面，还要体现在生活起居、家庭、休闲娱乐等方方面面。最后，大三亚还表现在游客的广泛参与。总而言之，大三亚是一个在广区域三亚上所有人员广泛参与的概念。

（二）全息

全息，就是要提供尽可能详尽的信息，这种信息不仅包括“人”的信息，还包括“物”与机构等的信息。在大三亚全域范围内，不仅仅是要健全旅游景区的各种信息，也要健全非景区的信息；不仅健全旅游从业人员的信息，也要健全非旅游从业人员的信息，还要健全游客的信息。“人”的信息还包括征信系统的构建，要在大三亚全域范围内逐步建立健全旅游诚信自动生成体系，完善旅游诚信系统。对于诚信度高的从业人员和游客，应给予全方位的优惠与便利；对于诚信度差的，也应该有必要的“惩罚”，让一些丑恶现象无处遁形。不仅如此，还要健全农产品在内其它商品等“物”的信息和机构信息。而且这些信息是一个一直处于随着情况变化而不断变动的动态信息。要让游客走到任何地方都能知道附近有什么，能对周边的环境“知根知底”，都能以最便捷的方式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给游客和本地居民最大的便利。为大三亚提供智慧旅游的环境。

（三）休闲体验式旅游

三亚旅游业发展要充分发挥三亚的区位优势和气候优势，发展周边区域休闲体验旅游和远海旅游，这不仅仅是是解决贫困地区贫困问题的需要，同时也是缓解三亚旅游圈旅游高峰期的压力的需要。发展休闲体验式旅游，开发旅游产品、拓展旅游项目，主要包括三个方面。首先要向海洋进军，要从滨海旅游拓展到蓝色海洋体验旅游，要将旅游从近海水域拓展到远海、深海水域。这不仅有利于旅游业的发展，满足游客需求多样性的需要，还有利于维护我国国家海洋主权。[6，8]

其次要将旅游区域从现在的景点旅游拓展到乡村区域，要建设美丽乡村，要让游客体验热带生态的乐趣和热带美景魅力，要让游客在乡村旅游中享受到“家人”的待遇，让游客在旅游中获得更多的幸福感。

第三要适度、逐渐放开博彩业。我国居民在博彩方面的花费随着收入的提高而总体上呈逐渐上升的趋势，到2014年就已经有近千亿美元的资金流往国外。因赌博而输掉的资金仅次于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输家”。每年很多博彩资金外流，为什么不可以留在自己国家？问题的关键在于严格、公开管控资金使用去向，坚决杜绝少数人从中牟取暴利的现象，让资金与财富实现合法、合理的转移。要设立贫困救济基金，解决贫困人口尤其是农村贫困人口的贫困问题，增加社会福利。

（四）健康的购物环境与免税港

仅仅是靠旅游业发展来带动经济发展是不够的，还要营造健康良好的经济环境，将大三亚打造成低物价、多档次旅游消费的旅游区域。要降低大三亚的生活成本，完善商品的市场竞争机制，引入更广泛多样的销售企业，打破垄断封闭的零售业。要降低旅游成本，减少甚至免除旅游景区的门票费用，要用消费经济而不是门票经济来带动三亚旅游经济的发展。

要提高三亚的消费品质，拉开消费档次，要让消费者感受到在大三亚旅游区域内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物有所值的。要让有钱人放心花钱、有地方花钱，让他们好好享受生活的美好；要让没钱人也能感受到物价不高，生活中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还可以感受到生活的乐趣，而且只要勤奋就有钱可赚。要努力切实增强居民与游客在三亚生活、工作、旅游过程中的幸福感和获得感。

不仅如此，还要争取政策支持以放开境外商品销售限制，打造三亚境外商品贸易免税港，让境外商品可以在三亚完全实行自由贸易而免收税费。据统计，2014年我国境外旅游首次超过一亿人次，海外支出达1648亿美元，主要原因是对国外商品的需求日渐增加，但进口商品价格过高。因此，很多游客选择境外购物。把三亚构建成免税港，对进入三亚的外国商品入境实行免税制度，让更多的外国商品进入三亚零售市场，让有条件的商家进入境外商品的销售领域。对国外商品免税，就可以让游客在三亚能够以境外大致相当的价格水平购买到自己所需要的商品，从而可以吸引更多游客，不仅大大繁荣旅游市场，更会大大提升和繁荣商品市场，同时还也可以增加就业并提高从业人员的工资水平。由于境外商品的引入，本地商品价格也会受到抑制，因此，对抑制三亚的高物价也会起到很好的作用。

四、建议

（一）提高全民素养，提升服务素质

要适应打造大三亚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天堂的需要，必须提高全民综合素养，提升全民服务素质。服务素质是指在为客户提供各种服务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服务意识、服務行为和服务质量，以及在这一过程中，能让客户能切身感受到的满足程度的内在品质。因此，服务素质是服务方在能力、情商和品质等方面表现出来的统一体，是一个在服务与被服务的互动过程中，服务方通过劳务的付出使得服务消费者所获得幸福感。为此，政府要对本地居民有针对性的进行知识与能力等方面的培训，尤其要注重思想道德品质的塑造。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你可以说他是废品；要是一个人思想道德品质败坏，那他就是毒品，且能力越强，对社会的危害可能会越大[9]。

（二）建设安全高效的交通网络与信息网络体系

要打造大三亚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天堂，必须建立便利、低价、安全的交通网络体系，这不仅对旅游业发展至关重要，而且对本地居民生产生活环境的改善也是必不可少的。便利的交通不但可以给居民生活带来巨大方便，而且对于疏散旅游高峰期的游客也有很大裨益，大大提升三亚的旅游承载能力。因此，要打造价格低廉、多位一体的交通网络，利用公交车、地铁、的士、城际快车，以及共享单车、共享汽车等交通工具，以廉价的方式供大家使用。由于价格低廉，游客便更会乐意远离城市的喧嚣，到较为偏僻的乡村食宿，从而有利于疏散游客，提升三亚的旅游承载力。便利的交通也有利于商品流通，在一定程度上对物价上扬也会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此外，游客进入偏僻的农村，对于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也有不可忽视的作用。除了建立健全交通网络体系外，还要打造信息网络体系。要在大三亚全域范围内覆盖免费使用的因特网，免费发布、使用各种正常的日常信息，让民众能便捷的使用因特网为日常生产生活服务以及正常的其它活动服务。

（三）建立健全监管体系，打造健康的消费环境

要打造健康的旅游环境，就要建立健全监管体系，打造以个人身份识别为主要载体的征信系统。要全面采集个人信息，形成有效的个人诚信资料和个人诚信评价。利用这些资料和评价，让诚实守信者在日常生活与社会交往中获得更多便利，让失信者付出比失信行为更大的代价；要形成一种良好的社会风气，要让真善美净化人们的心灵，要让一切丑恶现象成为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并无处遁形。总之，要让诚信体系成为大家诚实守法的动力和违法失信的威慑力。同时，还要提高执法人员的执法能力，客观公正的处理突发事件。让关心突发事件的人最直接、最准确全面的在第一时间了解真相。对突发事件客观公正的处理，才是正确消除突发事件负面影响最有效的方法。客观公正的处理突发事件也有利于提高政府的公信力。“宰客门”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此外，还必须注重保护个人隐私，坚决从严从重严厉打击利用、出卖个人信息资料的违法行为。

（四）注重可持续发展，走和谐发展之路

三亚旅游业发展一定要注重可持续发展，走和谐发展道路。要避免盲目开发，全面践行三亚旅游的“人、自然、社会的全面和谐发展”，包括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社会（社区、团体）内部、社区（群体、团体）间等的和谐。要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走“绿色”发展道路，这是三亚旅游业发展的生命线。保护好自然，旅游业才会兴旺发达；如果自然环境遭到肆虐破坏，三亚旅游业也将走到尽头。同时，还要注重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社会团体内部以及团体之间的和谐，这是社会稳定的基础，没有社会的安稳，就不会有居民和游客的幸福，也不可能有持久兴旺的旅游业。因此，要结合征信系统的构建，并运用政策法律体系，打造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以及社会团体内部之间和团体之间的全面和谐。

（五）正确处理好经济主体之间的经济利益关系

经济利益关系是最直接最敏感的社会关系。在处理各经济利益主体之间的关系时，一定要牢记初心，要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初心，要充分考虑到广大基层劳动人民的利益，也要充分考虑经济系统各要素之间的复杂关系，建立完善的三亚旅游经济政策体系；要改善自身经济环境和旅游环境，及时出台适合新情况、新问题的旅游相关经济政策，要针对不同旅游群体要有不同的、且更适合的政策及其它配套措施。这个问题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问题。如果老百姓得不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就很难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只有让老百姓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才能充分发挥出来。

目前，三亚旅游业市场呈疲软态势，作为三亚支柱产业的旅游业引领三亚经济发展的驱动力开始显得力不从心。因此，必须找到一条适合三亚的发展道路，必须强化“海上丝绸之路”倡议支点作用，紧紧抓住这一抓手，在大三亚区域上打造成一个全息休闲体验式旅游购物的天堂，把三亚建设成为更加开放、包容的现代化“宜居、宜游”的旅游城市。与此同时，还要提高全民素养，提升服务素质，让居民行动起来，在旅游业发展过程中获得更多可以看得到的、实实在在的利益；要建立健全安全高效的交通网络与信息网络体系和经济监管体系，打造健康的消费环境；必须注重可持续发展，走和谐发展之路，并正确处理好经济主体之间的经济利益关系。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游客多样性多层次需要，才能提升三亚旅游承载能力，才能改变三亚高物价低收入，生产生活成本居高不下的现状，才能够缓解三亚的城乡“二元经济结构”问题和城乡“二元物流结构”问题，三亚旅游和三亚经济才能重新振作起来，人们才会更加安居乐业，人们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才会大大增加，并实现三亚旅游业和三亚经济以及人们生活福祉的质的飞跃。

参看文献：

[1]魏敏世界旅游业发展趋势与胶东半岛旅游业发展战略定位[J].山东社会科学，2010， 176（4）：138—141

[2]于曉媛山西文化旅游业转型跨越发展战略思考[J].理论探索，2011， 192（6）：74—77，81

[3]沈钰凤CAFTA环境下泰国国际旅游业发展战略研究[D].北京：北京化工大学，2015

[4]于迅三亚旅游业的战略新思维[N].中国旅游报，2005—03—07

[5]张文，滕文庆三亚市“十二五”旅游发展战略研究[J].中国商贸，2010（12）：156—157

[6]侯冠平，芦江涛让三沙海洋体验为海南旅游注入活力[N].中国旅游报，2013—05—03（11）

[7]侯冠平我国二元经济结构问题文献述评[J].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学报， 2017，24（3）：72—81

[8]侯冠平，张侨，金海龙海南省旅游规模经济及其制约因数分析[J].地域研究与开发，2014，33（02）：106—111

[9]陶颖区域旅游一体化发展对策研究——以金华为例[J].中国经贸导刊，2018（11）：41—43

[10]侯冠平，何晓爽从囚徒困境看高校现代师生关系构建[J].琼州学院学报，2015，22（6）：116—120

[11]张致和，冯军来天津七里海湿地旅游发展SWOT分析[J].中国经贸导刊，2017（26）：55—56